去年我在一本新闻周刊做人物栏目的记者,总是马不停蹄地奔走于城市之间,采访、记录别人的故事,忙并累着。可能天生缺乏安全感,在陌生的城市我总睡不着觉,这本小说就是我在许多个不同城市的宾馆里写下的。有时候我觉得自己真是个幸运的人,写...
百里卿言觉得这个江湖就是一个无处不坑她的世界。 坑爹第一炮: 她娘得了一种病, 为了她娘的病【非脏话】, 她爹说:“卿言!麻烦你装一下男人吧!” 一装……就是十五年。 ...
我爱燕园。考究起来,我不是北大或燕京的学生,也从未在北大任教或兼个什么差事。我只是一名居民,在这里有了三十五年居住资历的居民。时光流逝,如水如烟,很少成绩;却留得一点刻骨铭心之情:我爱燕园。我爱燕园的颜色。五十年代,春天从粉红的...
总要避着嫌疑,父母老觉我一离婚就连累了他们──没面子,中国人最讲究面子,因此样样都要比:我女儿的婚姻比你家女儿成功,我女婿赚得多,我的家面积够大……炫耀之下,争足了面子,皆大欢喜。而因我的缘故,他们失了面子,因此对我忽然冷淡起来,而且即...
玫瑰花典雅艳丽,香气迷人,是美神的象征,这也使得很多人在给自己最亲爱的人送花时,首先想到的是玫瑰,所以玫瑰花成了罗曼蒂克的代名词。恋爱中的女人,很少没有收到过玫瑰花的。尤其是每年的二月十四日情人节这天,大街小巷,各种各样的玫瑰花...
在一个人人自危,随时都有可能掉脑袋的年代,英雄只有悲壮,在一个人人都有可能成为英雄的年代,英雄多半庸俗。韦小宝是英雄吗?他出身下贱,没有经天纬地之才,没有远大的希望和抱负,他最多、最美好的心愿是在出生地——扬州开一家妓馆,指使一批姑...
听到你继续饱尝不毛大学生活的理由,我真是十分高兴。就保持这个态势,尽享什么益处都没有的大学生活吧。失望正来自于希望。要想在大学这片不毛的大地上开垦并有所收获,需要有将性命赌上的觉悟。听我的不会错,睡吧睡吧。我姑且还算是无病...
天色甫明,隔墙灵官庙刚打了晓钟,这不是正好早眠的时节?偏偏非赶快起来不可,不然的话,一家人便要向你做戏了;等不及洗脸,又非开着小跑赶到学堂——当年叫作学堂,现在叫作私塾。——去抢头学不可,不然的话,心里不舒服,也得不到老师的夸奖。睡眠如...
师父有个绝技,叫做“烧铅”,有那几百年的仕女图,美人的脸都是用铅画的,年久铅色返黑美人变成了黑脸包公,这画就废了,师父能把那黑铅烧掉,师父不动声色,该烧还烧,火苗劈啪响着,火苗蹿得老高,满屋是香醇的酒味。直到火苗自己熄灭,师父用宣纸擦干了...
见证小詠,我所唯一完全献身的那个人背弃了我,她的名字叫絮,连我们三年婚姻的结晶,她所留在巴黎陪伴我的兔兔,也紧接着离开世间,一切都发生在四十五天里。此刻兔兔冰凉的尸体正安静的躺在我的枕头旁,絮所寄来陪我的娃娃小猪就依偎在它旁边,昨...
这些陈年流水账,断断续续地写了三年。其中的一部分我发表在自己的博客中,曾获得一些同龄人——特别是和我一样在乡村长大的70后人的共鸣,其中有多年未联系的高中同学,他们鼓励我将这些回忆写完并出版。胡适先生曾鼓励人写自传,他自己以身...
文人为什么堕落得如此流氓,如此文化,如此艺术,如此深刻?而且这些真正的社会精英,他们总能为自己找到堕落的高尚理由!自司马迁之后,他们大多数已成为了真正的阉人!有良知和正义感的文人已经不多了,而且他们还有多大的生存空间?这其中的原因是...
今天是周六。已经有相当一段时间了,我和几个朋友都约定在周六“闭食”一天。就是这一天将一切的吃食都关闭在体外,只准看,不准吃。邓哥好奇的问我,是不是和美国人学的?我更加好奇:你怎么会认为我是和美国人学的呢?邓哥从茶几上翻出一本精美...
小时候曾看到很多人离开这个世界,这在鱼尾镇总是一件大事,也是我们的节日。鱼尾镇坐落在伸入流泽湖狭长陆地的尾巴上,只有一条泥土公路通向华源县城,非常地寂寥。镇上每一点响动都是大事,比如谁谁两公婆吵架了,比如谁过生日请了多少桌,更何...
回头一看,其实一直在匆匆忙忙地赶路,顾不上停下来。借这个机会我停下来,回头看看走过的路,再望望前面的天空,是件好事。我们生活在一个渴望成功的时代,我也想成功,我也想证明自己。我跑遍了世界各地去寻找那些成功的人,然后去询问他们有没有...